能标出來吧,你要是把这些都通报给了曰本人,鬼子会赏给你多少钱。”
“沒有,沒有,我眼神不好,根本看不清什么地图,图上的红线、蓝线的都是什么我也不懂。”田福筹的声音开始大了,门帘一挑,外面的警卫探头往里看了一眼又把头缩回去了,
“地图你都看见了,连上头的红蓝线都能看见,哎呀,田先生,你的眼神可是比我好多了,我站在你那儿也不一定能看清那两种线哩。”高全把双手一摊,脸上的表情要多夸张就有多夸张了,
“高军长,你。”田福筹的眼睛瞪到老大,手动了动,想要指一下高全又不敢,这位本來变白的脸色气得又有点发青了,“好吧,任凭你怎么讲,田某今天本來是送情报來的,结果想见的人沒见着,反而把姓命丢了,來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不悉听尊便能怎么样,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田福筹干脆把脸一扬,爱咋样咋样吧,
“嘿嘿,田先生不必如此,我并沒有想把你怎么样嘛,你又不是鬼子的歼细,刚才也就是随便一说,田先生怎么就当真了呢。”高全在田福筹面前变脸,那可真是比翻书都快,眨眼间谈笑风生,就好像刚才根本就什么都沒发生一样,“其实呀,高某还有一件事想要拜托田先生,希望田先生能够帮忙。”
“有事请讲当面,只要是田福筹能做到的,一定效劳。”田福筹这个气呀,有事你说话,兄弟儿子都在你手里,我能不答应吗,你说你好沒來由的吓唬我干什么,差点沒把我这条老命吓沒了,
“好,田先生快人快语,果然是爽快人。”高全用这话夸人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他一时之间能想起來这句话就不错了,总比什么玉树临风、温文儒雅要强点吧,“我想让田先生发动岳阳的关系,想什么办法,把曰本人的船队给我拖到岳阳城陵矶,不多,只要拖过明天白天,等到明天天一黑,随便他们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