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战士搜出來了,就在边上捧着。
“把他弄醒。”高全这话是对彪子说的。
“是。”彪子点头答应了,“噔噔”两步走过去,身子略微一弯,握右拳一个黑虎掏心由下而上“嗵。”正捣到牛司令的小腹向上位置,看部位应该是胃。
现场既沒有醒酒汤、也沒有能够醒酒的药,而军座又急着想要问话,那就用这种暴力醒酒法好了,其实弄桶凉水从头上一浇估计也能醒酒,不过那样不是费事儿吗,让军座等的时候长了,也显得他警卫营长沒本事不是,还是这样來的最快。
“呃,,。”彪子一拳打完身子刚跳开,牛司令低吼一声张着大嘴就吐了,被彪子一拳打倒胃上,他想不吐都不成,今天晚上吃了那么多好东西算是白糟蹋了。
一股混合着酒味的酸臭气在空气中飘散着,高全皱着眉头,闪身往旁边躲开了几步,这味儿也太难闻了,这家伙吃什么了,怎么这么臭。
终于有个战士提了一桶水过來了,架着牛大棒槌那俩把人往地下一推赶紧闪到一边,提着水桶的战士一掀桶底,“哗。”一大桶凉水兜头浇了过去,衣服也湿了,身上地下的呕吐物也被冲刷到了一边,空气中的酸臭味儿也淡了点。
“咔咔咔。”淋了水的牛司令爬到地下一阵剧烈的咳嗽,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被水淋了一下不说,主要是刚才挨得那一拳,实在是疼得厉害,到现在牛司令都还沒缓过來呢。
彪子摆了摆手,过去两名警卫拽领子揪头发把人拉到了高全跟前。
“你就是农民救[***]的司令牛大棒槌。”高全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水的落汤鸡似笑非笑的发问。
“你说啥。”不知道是故意要装迷糊还是真迷糊,牛大棒槌现在的眼神里全是迷茫,似乎他挨了彪子一拳,又被水一淋,突然变成一个白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