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了片刻，又喃喃道：“本以为凤域只是先人神化了的传说，曾听远道的沙门说起西方佛国净土，也是荒诞不经……没想到……”寻思了片刻，又问道：“如此，君侯此来人间，便是为了凤剑的下落？”
少年沉吟着点了点头：“也不全是，但凤剑的下落也是重中之重，五百年之期也近了啊……”
苏柝不禁仰面问道：“这凤剑究竟有什么用处呢？如今听闻凤域也已经改朝换代，沧海桑田，就是将凤剑寻了回去，又有何益呢？”
少年苦笑：“晚辈也只是一介星师，忠君之事，至于天命，非我所知。”说着无声一叹，复沉吟道：“何况，即使我不来寻它，凤剑自己也急着要回去吧……到那个时候，只怕更是……”
两人一时沉默，苏柝突地一笑：“没想到，凤域竟然真的存在，更没想到你们竟也同我们一样，不过是如此地过着凡人日子……”
少年勾起嘴角一笑：“怎么，我们长得也不像禽鸟，让先生失望了？”
“不……”老人这么喟叹了句：“只是觉得竟然这样真实……”
少年匆匆翻览了一遍，书籍大多是流水账一样的记事，以及各种繁杂的巫卜之辞，实际上已然与凤域的占卜方式相去甚远，不甚了了，但也不过是个形式罢了。
老人的手习惯性地抚过占卜的骨牌，摸过上面凹凸的刻痕，忽而问道：“凤凰……是神明吗？”
少年一怔，稍稍放下手中的书卷，垂下眼帘。
“神明？……不……这世上没有神明……”
少年顿了顿：“就算有，我也不会坐视他重生！”
少年回到洞中时已是三日之后，离开洞外明亮的阳光，一时间也有些难以适应，下意识放慢了脚步听着回声走。前方却一阵阵传来轻声□□，声音却极陌生，少女见少年回来，随口问道：“怎么才回来？仲夏那边不是没什么事儿么，你一去三天也不招呼一声……”
少年一笑道：“小骨，你不知道，我这几天的收获可是比这几年来都多，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