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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姥姥糊涂的时间越来越长,她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三分之一,虽然给孔氏造成了巨大的困扰,这个年是过不舒坦了。可这距离唐惜的目的,还相距甚远,还有,她父亲到底是谁呢?
程绍祖没有开灯,却准备地摸上她手臂,受伤的位置。
唐惜把手臂缩回来,“别碰,疼。”
“疼死你算了。”程绍祖恨恨地说,还是折身起来把灯打开,掀开纱布查看伤口,又寒着脸,手上动作却是轻轻地,清理一番重新包扎上。
“我又没让你帮我清理,干嘛甩脸色给我。”唐惜是憋闷了一个晚上,这人怎么一个劲给她脸色瞧。
程绍祖抬起眼皮看她,“我没有。”
唐惜想说,没有生气干嘛连个笑的表情都没有。她在程绍祖重新躺下来后,想了想问,“你不问问我怎么受伤的?”
“问了,你会实话告诉我吗?”程绍祖反问,满满都是不满。
唐惜被生生地噎住,她气哼哼地低着头,“一个大男人这么小肚鸡肠,没气度没风度。”
“其他地方有伤吗?”程绍祖不理会她的调侃,手掀开她的衣服,要查找。
唐惜赶快制伸手压在他手背上,急声说,“没有,只有手臂这里,过几天结痂就好了。”
“这里的伤,什么时候留下的?”程绍祖的手指轻轻地研磨着,她光滑后背上不平展的一块,位置靠上,快到腋下的位置。
“两年前,疤痕消不掉。”唐惜紧紧看着他,看他不冷不热的寡淡表情,她受了蛊惑般,诚恳地说,“我以后不会让自己再受伤。”
“为什么对我保证?”程绍祖虽是这样问,脸色却缓和一些。
唐惜看他心情好了,跟着高兴,傻呵呵地笑,“不想你担心啊。”她贼兮兮地笑,扛了扛他的肩膀,“你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是不是心疼我了?”
“没有。”程绍祖撇开脸,不看她笑靥如花的脸。
唐惜双手固定住他的头,她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