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田云虎浑身都在发抖，脸颊上红黑交替，牙关咯咯作响。体内的黑白光点急速旋转，暴虐与理智两种情绪激烈交锋。
巧巧和徐娟一右一左拉住云虎的双手，眼里满是担忧。
谢婉如也没有闲着，连续施展安神术，想尽快平稳住云虎的情绪。
经过好一会的努力，体内白光中和了黑光的暴戾，云虎才稍微平静。他强忍住男儿泪，低声问道：“师尊，当年抱着小女孩的中年女子，叫什么名字？后来有没有她和小女孩的消息？”
金问天两眼平视，回答得很快：“我了解过，中年女子名叫栖凤夫人，从哪以后再也没有她们的消息。”
栖凤夫人，栖凤夫人，原来我娘叫栖凤夫人。云虎默默念道，希望娘和姐姐吉人有天相。
“你怎么不问问小女孩叫什么名字呢？”金问天目光炯炯。
云虎的回答透露出坚毅：“她叫聂雨，是我的姐姐。而另一路被追杀的人，是我在绿水村的二娘，抱着尚在襁褓中的我！”
听了这话，谢婉如、巧巧和徐娟都是大吃一惊。虽然刚才金问天的讲述使云虎激动不已的状况，让三个聪明的女人心里有了一点猜测，特别是巧巧知道得更多一些。然而听云虎亲口讲出来，还是令人震惊。
云虎也不想再隐瞒什么，直接对在场四人叙述了当初从听到门试的消息，到二娘在失踪前对自己所讲的来历。
几人一番唏嘘感慨，这惊人的身世，跟小说中的人物有得一比。
金问天也感慨道：“我记忆力好。当初在门试第一天，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你和你娘那眉眼、那坚毅的表情，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太神似、太神似了！”
“娘……”红着眼圈的云虎一声深情的呼喊，让三个女人都落下泪来，连硬汉金问天都觉得鼻子发酸。
“师尊！”云虎问出了心里最大的疑惑，“当初是不是韩……是不是人君下的命令？为什么要为难我们聂家？”
金问天叹息：“我也所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