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
“你去做你的事情,顺带将李保叫来。”
“诺。”
李求离开后不久,李保随后就来到了慕谨阳跟前。
“李保,去库房将我那次带回来的芙蓉雪花膏送到少夫人院里,顺带请个大夫给少夫人看看伤势。”
“大夫已经派人去请了,至于芙蓉雪花膏……”李保忽而欲言又止。
“怎么了?”
“上次表小姐从老太君那得了赏赐,亲自入了库房时,看到了那盒芙蓉雪花膏,问了是您的之后,便直接取走,说是会与您说一声。难道表小姐不曾跟您说这事?”
李保目光看向慕谨阳,见他只是沉默并无生气的样子,不由松了口气。
“那你看看库房里还有什么适合女子愈合伤势的药,不能有太浓的药味,效果还要好的,给少夫人送过去。若是没有,就去买,银子到我这处结算。”
“诺。”
李保领命离开,慕谨阳坐在厅里头片刻,一声轻叹,回书房处理账本。
与此同时,风华园里,雨绵雨絮正在为沈竹茹处理伤势。
那屁股上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黏在里裤上,轻轻退下后,便是惨不忍睹。
沈竹茹脸色惨败的趴在床榻上,无意识的喊着‘不,我没有,不是我’,诸如此类的话语,已经梦魇了。
清理了伤口后,上了金创药,只是此刻的沈竹茹脸上浮肿一片,摸一摸额头,明显发烫,恐怕是发烧了。
大夫急忙忙被请来,给沈竹茹把脉之后,开了药。一番折腾下来,一个晚上风华园的丫鬟们都没觉好睡,顶着一对熊猫眼。
沈竹茹脸上的伤势虽然无法立刻好转,大夫却也表示因为处理的早,毒素浮于表面,未曾深入皮肉,倒也无甚大碍,只需要每日敷药,短则三日,长则七天便可好转,如今需要担心的是这伤口引起的高烧,始终很难退下来,这才是麻烦所在。
高烧中,沈竹茹中途偶然有醒过来几次,却又很快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