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被问得哑口无言。
心里头已经是相信了沈竹茹的话,关于这身份问题可能会引来的严重后果。
“我为什么要因为你这片面之词就要放弃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花映月这般问道,却已经是底气不足了。
“你若是不相信,又何必问我这些。当然,你若真的不信,觉得自己能够掌握这份所谓的荣华富贵,那你大可试试看。连我都有渠道得知你只是一个冒牌货,你觉得对于皇室而言,若是认真调查一番会不知道你是真是假?更别提,郡主是何等身份。即便是小小的县主身份都不是随意那个人都可以获得,身份底细自然都要查个清楚。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经得起调查?”
花映月沉默了,看她那样子也知道她经不起所谓的调查。
荣华富贵若与身家性命牵扯在一起,除非真的有为了荣华富贵不要命的人,自然敢博上一博,可沈竹茹不信花映月会是有这般魄力的人。
“看你这般模样想来也是已经想清楚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沈竹茹言止于此,该说的说了,听不听那是花映月的事情。
自己若想自寻死路,搭上整个花家的人,那也是她的选择。
沈竹茹可不觉得自己会好心到多番劝阻到让她彻底放弃为止。
俗谚有云: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从花映月那头离开后,沈竹茹开口道:“可知道秦羽笑回来了吗?”
“按着时辰来说快了。”
“刚才你与月娘出去后,可曾从她那里知晓是谁来找过花映月让她知道这事情的吗?”
“虽然月娘吱吱唔唔说不清,或者该说她是并不想说,只想吊我胃口,可也从只字片语中得知,这人应该是大皇子殿下本人亦或是派来的门客。”
“果然开始了吗?先是二皇子那边,再是大皇子这边,相信很快这四皇子的人也该到了吧。”
沈竹茹这话方才落下,却见守门的江白竟是匆忙跑了过来。看到沈竹茹时,有些惊喜赶忙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