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要连列他人。记清楚了吗?”
“是,客人。”
从暗楼离开之后,月央回到了客栈,装作若无其事的将外卖回来的糖水入了沈竹茹的房间,这会秦羽笑也正好在厅里与她聊天,便一道吃了糖水后,方才告辞离去。
秦羽笑离开之后,并未回花映月那里休息,而是独自选了一个房间休息,这无疑让在房里等候他的花映月气得要将一口贝齿都咬断了。
虽说秦羽笑并未这沈竹茹那里留宿,可至少从吃过晚饭后,他在做完自己的事情后,便是直接去沈竹茹哪里逗留了一段时间,连到她屋里陪她说几句话,都成了一种奢望,如何让她能够不介意呢?
翌日清晨,原本准备上路的秦羽笑一行人,却因为花映月突然的腹痛而不得不推后一天,请了大夫过来看过之后,说是动了胎气,需要休养一番,服用过安胎药之后便可无恙。
如此一来,就不得不在昭和县逗留多一日。
“听你说来,这花映月派了自己的丫鬟月娘准备找人毁我容貌,所以才有了今早上的这一出好戏?”沈竹茹在屋里喝着茶,不由这般说道。
“奴婢昨晚去了暗楼确定的。只是没想到她们这般迫不及待,还以为至少也要等几日之后,毕竟昨晚月娘离开时,许多人都看到了,一旦小姐真的出了点事情,她们绝对是首先被怀疑的人,尤其对方还是冲着小姐的容貌而来,那就更不用提了。”
“那按着你的意思呢?”
“奴婢待会就为小姐在脸上易容一番,说白了就是在脸上黏上一层薄如蝉翼的特制薄膜,等同于重新拓印一番小姐的容貌,只等着对方动手时,将奴婢的特制药水泼在小姐脸上,便可形成一道狰狞可怖的伤口,就是那个时候还需要小姐的配合,不然可就不易取信于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