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却没有踢它,反而弯下腰,用手摸了摸它的头。
一整天,黄轻菊躺在自己久已不住的女工院的床上,眼前全是叶芦伟坏坏的色眼和照顾自己时那温柔似水的眼神。这个色坯其实照顾人很有一套,跟专业培训过的一样,黄轻菊笑笑,眼泪却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当年为了照顾好坐月子的老婆和幼小的女儿,叶芦伟真的去医护班培训了一个星期,是真正受过专业培训的护理好手。
董彪来叫黄轻菊听电话时,她才刚刚小睡了一会,正准备起来洗漱。听到董彪让她快点时,黄轻菊没来由地心里激动起来。用湿帕子胡乱擦了一把脸,黄轻菊小跑着去了团委办公室,进屋就把门关上还反锁了。
听到黄轻菊气喘吁吁的呼吸声,叶芦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用手把旁边在自己腰上做怪的胡薇薇手按住,叶芦伟一字一顿地说:“我房间钥匙在门框上面有一把备用的,你住我的房间。如果我下一次回来没在自己房间闻到你的味道,我想我会疯的。如果你想请假跑回老家去躲起来,或者跑去其它什么医院,你知道我是百万富翁,只要你还在瓦片国,我都有办法把你找出来,不信你可以试试。”
叶芦伟停了停,让黄轻菊消化消化这段对她来说肯定是黄钟大吕的狂暴声音。果然,黄轻菊压着音量的哭喊声从听筒传来:“你凭什么要我住你的房间?我自己有房间,我还有两个房间,我还可以去跟傻帽睡,我就不睡你的房间……”
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黄轻菊果然还是抓不住重点。叶芦伟等黄轻菊发泄一阵,又轻轻说:“因为只有我知道你不喜欢女工院里的喧闹,我还知道你其实不喜欢医务室的消毒水味道,我还知道你准备跑去同学的医院躲起来哭,我还知道你其实很喜欢我身上的味道,最喜欢在我的床上睡……这些够不够你等到我下一次回来,咱们再慢慢说其它的?”
黄轻菊从叶芦伟说知道她不喜欢消毒水味道时,整个人都蒙了,他原来一直关心我的,不是假装的,不是想偷偷看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