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芦伟看她穿个毛料的短大衣,从草丛中过的时候是挂满了草籽,让她们干脆不去了,就在这边太阳坝里晒着玩,等着看有没有鸟儿中套。
胡薇薇体力好得多,本来想跟着叶芦伟去,看了看黄轻菊鄙视的眼神,只好讪讪地陪着她退回去几十米,找了个石板地坐下玩。
这时候山上百草枯萎,实在是没什么看的也没什么玩的。叶芦伟也不再管她们,带着傻帽就沿着沟两边平地一路走,一路下套。傻帽第一次跟着下这种机关套子,连着碰了几个,被竹条和鱼线把鼻子和脸都抽出血痕了,才搞明白这东西挨不得。
叶芦伟带它来的主要意思就是让它学会识别这种机关,这种看似简单的弹簧套,如果竹条硬了,用鱼线甚至能直接把小鸟的脚勒断。如果用吉它细弦做拉簧,用小柏树扳弯下来做主簧,甚至可以套着小野猪或者獾什么的小型动物。(这套子比较歹毒,套做大了可能伤着人,所以就不细细描述做法了。)
叶芦伟一共做了三十几个套子,沿沟安套子就用了一个小时多,等走到里面回头看时,黄轻菊和胡薇薇的身影都小如豆子,不大看得清了。
叶芦伟找了个向阳的枯草厚的地方,用个树枝抽了一阵,把躲在里边晒太阳的各种小家伙撵走,自己仰面躺了上去,用帽子盖了眼睛想再睡一觉。
傻帽先还警惕地看着最近的套子,见有鸟儿走近吃米,还想去把它们撵开,脖子上的绳子却被拴在了树上,试了几次挣不脱,又跑叶芦伟身边低低地哼唧,叶芦伟低声骂一声:“你个蠢货,闭嘴。”
于是傻帽乖乖地趴在地上,看着鸟儿吃主人的米,再然后看着有一只吃高兴了的直接跳上了套子上的小横竹条,只听得“朋”的一声,那只可爱的小鸟就被套着了一只脚,倒吊在竹条上拚命地挣扎。
傻帽激动了,跳起来就扑过去,却忘了脖子上的绳套,冲得太猛差点把自己给勒死。
叶芦伟被傻帽胡乱激动搅得心情更不好,坐起来拉着绳子把它唤回来,拍了两下头,让它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