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道，“就这个头，只给5金，真把我们当小孩嬉耍吗？”凤来楼的长篇大论没有引来老头的一点让步，也不知是系统未设置相关对话还是他故意装傻，只是重复道：“选一种吧！”倒是俊逸非凡吃惊道：“凤来楼，你丫开挂了吧？”凤来楼也不生气，先是耐心解释道：“俊逸弟弟，姐姐我是做珠宝销售的，涉及专业难免话多。”她铁了心要把讨价还价进行到底，祭出还价神技中的“货卖别家”道：“老人家，如果你给不出我们的心理预期价，就怕底层乃至罪都之外有许多人会对这批货感兴趣！”
老头挤着一副欠揍的呵呵脸道：“罪都之外？新人们，你们最多卖到底层，罪都之外就不要妄想了，血蝉是不会允许金属毒素的原材料出现在罪都之外的！要知道，你们这种偷金行为在罪都是严重的犯罪，升降门和浮空传送阵下的缓冲法阵都有检测黄金蟹的装置。你们若是想卖到底层，小老儿不会阻拦，首先你们要从中央隧道下达罪都，其次你们要做好随时被出卖抓捕的准备，呵呵~”
宇文熹的话不是恐吓，绝对有这种可能，但是向阳依旧觉得，这老头在某个地方隐藏了重要的信息。
凤来楼不放弃：“黄金蟹的构成不仅仅是黄金，老人家你也提到了，有金属毒素，还有里面24k软金和蛋白质的混合物。这些的价值呢？”老头的拳头竖起小拇指，食指轻压道：“那么点点的纯金，分离出来值多少钱？至于金属毒素，你们要是有办法分离出去，尽管分离啊！不过弄残了黄金蟹，我不保证会降低收购价。”
“这老油条简直滴水不进！”凤来楼有些无力，“人家掌握了渠道，拥有设备和分离技术。”她四周眺望，这一带除了这老头一个人影都没有，继续道：“貌似还是垄断行业，要不要到底层试试决定权还是归你们，我尽力还价了。”
底层？别开玩笑了，不说辗转绕路花费的时间，光是风险这一项向阳就无法接受。向阳心中有个猜测，他要进行最后的努力。假使前番刺激宇文熹回话的关键词分别是“罪都之外”、“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