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粮仓既设,雀患便生。
守仓兵丁以捕雀取乐,仓官变鼓励为奖励,发给竹制筹牌记数酬劳。这筹牌上刻有字,可用来作游戏的工具。这牌子又是赏钱,于是便可以用来作输赢。这种游戏流传下来,便成了麻雀牌,其玩法,术语等都与捕捉麻雀有关。”
霍隽道:“你这小丫头看得书太杂了。女孩家学学针线就好了,念那么多书有用吗?”
萧绰道:“怎么没用?你不知道读书的好处。”
霍隽道:“读书有什么好处?”
萧绰道:“汉乐府中曰: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可见读书是有好处的。”
霍隽道:“又是汉乐府,这该死的汉乐府。”
这时,只见湖中远处划过一只渔船来,船上一渔夫,身体健壮,一袭青色衣衫,铜黑色的面皮,两条眉毛像两把利剑一样,斜插入天。头戴着渔夫帽子,手中拿着鱼叉,脸上露出憨憨地笑容。
他的船正好等到萧绰霍隽两人面前。他随手把鱼篓往岸上一扔,也不急着上岸,而是收拾起船上的打鱼工具起来。那鱼篓被这渔夫看似随意地一扔,正好口冲上,’光‘地一声,溅出了一些水花。
一些水花正好溅到萧绰的白色裙裾上,她赶忙躲开,俏脸一沉,显得十分不快。霍隽却全然不在意,他甚至探身往鱼篓中瞅瞅,鱼篓中竟一片雪白色——银鱼,白鱼,白虾。
霍隽好奇地问道:”老兄,你打鱼很特别呀?专门打白色的鱼虾,跟白色有仇?“
他抬头看看两人,霍隽看到他的年纪大约在三十左右岁,由于长期在外面风吹日晒,那脸泛着黑黝黝健康的光泽。他道:“你们两人是外地来的?”
霍隽道:“正是。”
渔夫道:“怪不得不知,这湖中的三白最是有名,整个江南没有不知道的。只有抓它们才能卖好价钱。我们渔家全指着贩卖这湖中三白过活,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