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咕噜噜叫唤的肚子,立时不叫了。他实在不明白,地哑为什么还要把那看不清模样的菜装进盘子里,难道让是用这种方式报复刚才的打斗?
柴心宜过来扶住霍隽,关切地问道:“霍大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身体发抖?是不是伤得很重?没关系,我们先进屋,我给你看看。”
萧绰瞅了瞅那灶上的一盘菜,又看看霍隽不尽轻轻一笑,她摇了摇头,对柴心宜道:“天聋地哑是幼稚,柴姐姐你是单纯。”
霍隽知道被萧绰看出了自己发抖的实质原因。他恨恨地道:“女人就算是聪明,在男人面前也要装得傻一些,你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
萧绰把手一摊,坦然道:“我根本没把你当男人。”说完,一挑布帘,率先进得里屋。
里屋摆设实在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除了一张木制的大床,就是一个要制的大桌子。
柴心宜和天聋扶着霍隽坐到了床上。其实凭霍隽的功夫,根本不用别人这么搀扶的。他之所以刚开始让天聋扶着,是想不着痕迹的试试天聋的内力。谁想那柴心宜又上来扶住自己。霍隽就感觉靠到了带着花香的绵花团中一样,说不出的舒服。他才不肯放弃这样的机会,当然是能多靠一会儿是一会儿了,这样的便宜不占怎么会是霍隽的本、色呢?
萧绰看出了霍隽的心思,她没有点破霍隽,只是瞅着他狡黠地笑。
柴心宜从床头取过一个枕头,给霍隽垫在后背上。见霍隽此时依然搂着自己的一只胳膊,脸靠在上面。她道:“霍大哥,现在好些了吗?”
霍隽一抬头,看到萧绰瞅着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思又被这小丫头发现了。他松开柴心宜,突然大叫:“哎呦,还是疼。”<!--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