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的丧国之恨,是无论如何也减轻不了的了。只是他如今要兵没如果真把大理公主接回大理,那么他更是没有什么可依靠的了,甚至连精神动力都给他剥夺了。这样做确实有些太过残忍。可是,不旨下派,他做为太子少保,又有什么办法?
任堂睿虽然也没动筷子,却和别人想法不同,他根本没有同情柴宗庆意思。只是他根本无从下筷。他看了半天,摇了摇头道:“这怎么竟是汤汤水水的?叫老子怎么吃?”
柴心宜笑道:“任家哥哥,这道菜名叫洛、阳水席。这道菜可是河、南的名菜呢。”
任堂睿在天黑时没注意柴心宜,入坐时又盯着菜。此时一听柴心宜娇柔的声音,忽地一抬头,见一水灵灵的美人,笑吟吟地望着自己,不尽呆愣住了。‘啪嗒’一声,手里的筷子落到了桌子上。
见任堂睿不回答眼睛直直看着自己,柴心宜不尽俏脸绯红,这样更加增添了她的俏丽可爱。霍隽却道:“不错,比老子在开封吃的还正宗。”
萧绰道:“洛阳水席全席二十四道菜,即八个冷盘、四个压桌菜、八个大件、四个扫尾菜。相传是袁天罡早年夜观天象,知道武则天将来要当皇帝,但天机又不可泄露,就设计了这个大宴,预示武则天日后二十四年的酒肉光景。每道菜汤汤水水,即是暗指武则天水到渠成,干干稀稀,是喻指武则天二十四年的干系。”
霍隽没等别人喝酒,自己已经捧着坛子喝了一坛子杜康了。他听完萧绰说话,精神为之一振,道:“嗨,老子就说嘛,天上的事儿,你知道一半,地下的事儿没有你不知道的。你再给老子说说这杜康可有什么讲究。”
萧绰道:“关于酒我是不会品的。不过曹孟德有一首短歌行,那里面提到杜康了。”说着萧绰缓缓吟了出来,她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萧绰的短歌行吟完,柴宗庆更加低头不语,杜康酒当然也是河、南的特色。三国时曹操当时就在河、南当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