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不必客气,请起吧。请问老人家,前来江南所谓何事?”
白山仙翁依言站起,他的年岁虽大,但是体态健硕,就如同一个三十出头的壮年一样。白山仙翁道:“哎,我老头子来首要是接您回辽国,还有一点是为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徒儿。”
白山仙翁一指韩德让,韩德让身高丈二,足足能装下三个白山仙翁,但在白山仙翁面前恭恭敬敬,特别是白山仙翁一指他时,他下意识地身子一颤,不敢答话,垂立在一旁。
白山仙翁仰头指着韩德让道:“你这个孽徒,在山上学武之时,我是怎么教你的?我一再叮嘱你要用心要专心,你完全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如今教人欺负成这样,知道的是你学艺不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老头空有虚名呢。”
白山仙翁又指着韩德让痛心疾首地道:“哎呀,学艺学成这样,真是丢人啊,不仅丢你的人,我老头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白山仙翁在一旁数落着韩德让,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的脸却有点挂不住了,两人是极有身份的人,在武林中少说也是和白山仙翁平辈。
陈抟老祖性情有些火爆,在这一点上,他的徒弟可能是受他的影响,冬风冷也是个性情急躁的人,不过此时的冬风冷在离着马车外的一里处,他正在和林仁肇的大军在一起。
冬风冷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小声地对春红道:“你说师父能不能把韩德让打死。”
春红摇了摇头,她道:“以他老人家的身份,别说打死他,就是生擒也不在话下,可是……”
冬风冷十分不解,他接着问道:“可是什么?”
春红道:“就怕师父他老人家自持身份,不肯与韩德让好晚辈为难,否则以他老人家的本事,韩德让跟他过招,不会超过五招。”
这时,旁边的林仁肇却冷笑一声,冬风冷跟谁都是说发脾气就发脾气,可是,不知为什么,对这个唐主手下的大将却有些发悚,他问道:“林将军你笑什么?”
林仁肇道:“你师父不是说了吗?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