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酒,「这样可以了吧?」
「嗯!」沈酒朝着她笑了笑,把盒子里的那碟蜜饯也拿了出来,拿起一颗塞进沈茶的嘴里,「这样就不觉得苦了,是不是?」看到沈茶点头,他笑了笑,好奇的去闻了闻那个药碗,这一闻不要紧,差点没吐了出来,他一脸痛苦的看着对面的金苗苗,「苗苗姐,你现在开出来的药,怎么越来越恶心了?」
「还行吧,你姐姐又不是没喝过更难喝的。」金苗苗一摊手,轻轻一挑眉,「小林子,你家老大喝完了就拿出去吧,否则的话,这大帐里面都是这个味道。」
「你自己开的方子、熬的药,你怎么还自己嫌弃上了?」沈茶哼了一声,无奈的摇摇头,让梅林把药碗和食盒都拿走,看向一直默默吃饭的沈忠和,想了一会儿,说道,「沈大人,梁洁雀从海上回来之后,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平时和你们接触之外,还有没有跟其他人接触?」
「说起来……」沈忠和拿着一个馒头,想了想,「每隔一段时间,家里就会来一个很奇怪的客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客人的正脸,因为他全身都用黑色的斗篷遮住了,每一次都是由梁姨亲自领进来,直接领到她自己的屋子里面。」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大概……」沈忠和伸出手指算了算,「我六七岁,还是七八岁的时候,我见过这个人几次,但想要仔细的看看他,就被梁姨给轰跑了。
说实在的,在梁姨不对劲的那几年里,若说梁姨对谁还有个笑脸,还有个好态度,那就是我和我母亲了。」
「这个很正常,她所有的变化都是来自于那次出海,那次出海,你的小叔葬身海底,只有你祖父和你父亲还活着,肯定中间发生了让她受打击的事情,这个事情的主要人物就是你祖父和你的父亲,她肯定是要恨他们两个的。而你和你母亲没有掺合到那个未知的事情里面,自然不会受到连累。何况沈大人之前也说过了,你母亲还曾经劝阻过,但没有成功。」
「是!」沈忠和轻轻叹了口气,咬了一口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