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告诉你,他们是来祸害你的吗?还是说,你有什么过人的本事,能看出这个人的好坏?你要是真有这个本事,又怎么能被人骗,落得现在的这个下场?你这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还要为骗你的人辩解,你的这三十年是不是都活在狗身上了?”
“侯爷,不要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沈茶拍拍薛瑞天,让他稍微收敛一点,转头对贾六说道,“确定不是金人、不是辽人,你就放心了?就认为没有关系了?你是第一天住在这个城里吗?难道不知道嘉平关城建成的那一天,经先帝朱批,下达一则铁令,但凡进入关城的外族,必须在沈家军核实身份之后才能自由活动。一旦有违令者,斩立决。”她看着贾六,“你可知道这则铁令?”
“回……回将军,知道。”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小人……无话可说!”
“你的确无话可说。”薛瑞天点点头,“虽然你藏匿外族、知情不报,难逃一死,但也不能不查你的这桩杀人案,毕竟,我们要给城里的百姓一个交代。”他看向梁青山,“你查到的这些证据,尤其他们一家三口是惯骗这个事实,你可有告诉过贾六?”
梁青山还在他兄弟犯下重罪的震惊中没回过神来,一脸迷茫的瞅着薛瑞天,完全没听到对方在说什么。
薛瑞天也不着急,就笑眯眯的等他自己清醒过来,看到梁青山一副终于睡醒的样子,他又把刚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想清楚再回答!”
“回侯爷的话,说过,而且说了不止一次,甚至连这些证据都给他看过了,但他死活都不肯相信小人。”梁青山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个家伙就是鬼迷心窍了,把小人跟他说的话,都告诉那个女人了。那个女人找了好几个地痞来小人的铺子,扬言再说这样的话,就别怪她不客气。”
“侯爷!”郑校尉一抱拳,“卑职可以作证,卑职巡逻的时候,碰上过一次。”
“哦?”薛瑞天看了一眼郑校尉,“那你怎么没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