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点点头,“我……我尽量!”
金苗苗翻了个白眼,把自己的手炉很粗鲁的塞进了完颜喜的手里。
“抱着,那爪子冷得跟冰块似的!”她重重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白萌,“你也是,再怎么着急,也得让他把手炉抱着,把斗篷穿上。他本身就病着,要是再反复了,你来负责给治嘛?”
“哎!”白萌后知后觉,被沈茶和金苗苗这么一提,才想起完颜喜还在病中。他看看小脸冻得发青的完颜喜,有点不太好意思,“那个我……”
“大统领不必在意,我理解您的心情,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做的。我没事,缓缓就好了。”完颜喜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躺在那个屋子的人,我确实是不认识,但我见过他父亲的画像,他跟他父亲在轮廓、眼眉上都很相像。”
“所以,他们家真的是贵族?”
“金姓卓鲁。”
“真了不得,还是个大姓,真的是深藏不露啊!”白萌点点头,“你刚才说他是因为一桩人命案被驱逐的?”
“对!”完颜喜点点头,“大统领不要急,听我慢慢说。我刚才也说过了,我见过他……”伸手指指放置尸体那个厢房的方向,他接着说道,“他父亲的画像,因为父王还在的时候,不止一次拿出那副画像,一边看一边叹气。不仅叹气,神情还特别的伤感,特别的怀念,还特别的内疚。”
“内疚?”沈茶一皱眉,“那桩人命案有蹊跷?”
“大将军一针见血。”完颜喜点点头,“有一次,我又看到父王在看那张画像,看着看着他居然哭了,我父王是什么人,各位应该很清楚,能让他哭成那个样子,我是真的很好奇。所以,就问他画像上面的这个人是谁。父王说,这是他这一生最好的、最信任的朋友、最义气的兄弟,也是他唯一一个最对不起、最愧疚的人。他跟我讲了一个他还是王子时的故事,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桩所谓的人命案。那桩人命案是当时跟父王争夺王位的六王叔给做的局,卓鲁先发现了破绽,自己假扮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