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一声,不搭茬。
一直到邹文槐又举起杯子凑过来,俩人碰了一下,各自抿了一口,李谦放下杯子,才笑着说:“谢总为这张专辑好像出了很大力气吧?你这么背后说人家。可不大好!”
邹文槐叹口气,想了想。又叹口气,无奈地看了周嫫一眼,居然又举起杯子,冲李谦,道:“来,你也不是外人了,你陪邹哥走一个!”
李谦笑着端起杯子来,扭头问周嫫,“红酒真的可以这样走一个、走一个的喝么?”还问邹文槐,“你刚才不是还说这是什么好酒来着?”
邹文槐不说话,扭头看着周嫫。
周嫫耸耸肩,“酒是拿来喝的,让人高兴的,就是好酒!”
李谦闻言哈哈一笑,“就知道你会那么说!好吧,邹哥,走一个!”
两只杯子叮的一声一碰,两人一饮而尽。
俩人放下杯子,周嫫已经主动捞过酒瓶来,为俩人倒酒。
邹文槐笑眯眯地看着周嫫,等她倒完了酒,他带着点小心地问:“嫫,我什么都不说,你心里也比我都清楚。要不,咱就算先试试,你下张专辑,让小谦给你做首歌?”
周嫫闻言,抬头睇了他一眼,不说话。
邹文槐有些尴尬,又似乎是在解释给李谦和周嫫听,自己摸着眉头说:“其实吧,要说水平,谢总的水平的确很高,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他高,并不是高在高明,而是高在高雅!他做出来的东西……不贴地气还是小事,问题是,他懂的太多太驳杂,用的时候似乎总也捋不出个清楚地脉络来!所以你仔细听听,嫫嫫这张新专辑,唉……五颜六色呀!”
李谦笑笑,片刻后,坦然道:“我给五行吾素,给廖辽做的专辑,哪张不是五颜六色?”
邹文槐闻言赶紧道:“那怎么能一样!”
说话间,他瞥了周嫫一眼,解释道:“你看看你给廖辽做的那张《涛声依旧》,再看看五行吾素的那两张专辑,《姐姐妹妹站起来》跟《对面的男孩看过来》,乍一看,曲风驳杂,路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