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抓到活口?”李思雨问。
“抓到过,但问不出来什么来。”
李羡鱼告诉李思雨,这个团伙的头领体内被下了禁制;
还没来得及搜魂,就魂飞魄散了。
李思雨点了点头,沉吟片刻,说道:
“高台门在邪道中也算中流砥柱,不太可能做拐卖儿童的勾当。”
“你给我说说,他们用孩童炼制的阴物是什么样的?”
李羡鱼当即就将坛子人的特征描述了一遍,还拿出了照片。
李思雨看着照片,沉吟了片刻,说道:
“这不是什么养小鬼的手段,这是在养坛中药人!”
“坛中药人的制作极其阴毒,而且需要大量血食喂养。”
“这些天来,江州市失踪人口不少,极有可能被抓去喂养坛中药人去了。”
李思雨看向李羡鱼,神情严肃:“高台门出现在江州市,此时关系重大,你先别管这一茬了,等我报上去再做计较。”
“不行!”
李羡鱼一口回绝:“你小时候教过我,做人要有始有终,哪能半途而废?”
“这事并不简单!”
李思雨一脸严肃的告诉她,坛中药人之所以叫药人;
便是因为它们被炼制出来,多半是用于祭祀鬼神;
或者为某些至阴至邪的妖物作血食补充自身。
“高台门不会无故放矢,这次制作坛中药人,只怕另有图谋;”
李思雨警告李羡鱼:“这里面的水太深了,你只是一条小咸鱼,你顶不了!”
“我顶的了!”李羡鱼下意识反驳。
李思雨横了她一眼:“用嘴顶吗?再顶嘴,把你绑回观里去!”
李羡鱼焉了,师姐虽然和她看起来跟姐妹一样。
但实际上,她们俩年纪差的挺大,她自小便是被师姐带大的。
说是师姐,其实更像母亲。
李思雨说:“当然,你也别想咸鱼,之前我不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