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都不说,静静地坐在她旁边偶尔翻手机点几下。
最后,徐辞还是没能送走,堵车时间太久,已经有些晚了。秦悦言便把他送去了车站附近的一家酒店,停车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她手还在方向盘上,便点了外放。
“喂,徐陌啊,我是你婶婶。你堂姐结婚,你不来啊?”电话中女人的语气经过电音处理显得那点熟稔格外的做作。
秦悦言把车停稳,扫了一眼旁边的少年,消息倒是灵通。少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张了张嘴、有些尴尬难堪却没有辩解。
秦悦言冷笑一声:“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对面一噎,旋即又自动忽略了秦悦言语气中的嘲讽,不死心继续开口:“你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病了,赶婚礼能好吗?”
秦悦言侧眸看了一眼身边的少年:“病还能挑时候生?”语气依旧是闰土的猹。
“你不是医生吗,你还会生病?明明就是……”徐辞的母亲明显是装不下去了,撕开了面具。
秦悦言松开安全带、冷声打断她:“是啊,多稀奇。我不止会病,我还会死呢。”说完挂了电话,下车。
徐辞怯怯地跟着她下车,有些不知所措。秦悦言冷着脸看他一眼,少年便急忙解释。
“我不是诅你生病,是…”
“多事。”
……
秦悦言带他去了酒店,帮他订好了酒店丢下一句注意安全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