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礼国却堆起了极其灿烂的笑,“是,是去过,布尔布隆公使阁下还托我代问您好呢,说他在天京急切地盼望着您早日班师。”
不过,有些话阿礼国没说,那就是布尔布隆的日子也并是绝对的好过。法国的国内经济同样存在着与美国类似的情况,尽管太平天国政府与法国之间的贸易多是易货互换贸易,但是进入下半年以来,太平天国政府出口的军火、轻工产品的价格随着与其他各国间的贸易拓展在节节的攀升,而进口的法国工业品,却是一路单边的下滑。布尔布隆在他的面前也流露过担心,担心一旦太平天国政府正如杨秀清等人表示那样要紧缩财政,法国面临的难题那可就大了去了。
“现在大家都很难,”林海丰放下茶碗儿,咂巴咂巴嘴,然后吸上一口烟,“不过,对朋友的事情,该帮忙的时候还是要帮忙啊。呵呵,这个布尔布隆,非要拉着飘洋过海的,告诉你吧,我可是真的晕船哦。上次从上海去福建,吐得我差点儿没把肠子一起都吐出来,哈哈哈……”
“嘿嘿……”阿礼国陪着笑,“其实,海上的风浪一旦大起来,谁都免不了要会晕船的。”
“晕就晕吧,没办法,为了多找些稳固的经济合作伙伴,把我们的天朝建设的更好,晕死也值了,”林海丰眯起眼睛笑嘻嘻地望着阿礼国,“万幸的是只要把这段飘洋过海的时间熬过去了,那下面的行程就方便多了。欧洲大陆上的铁路交通还是很方便的,出出进进的也快捷。其实啊,我觉得这个坐火车还是就比乘船来得好。”
阿礼国的心里又是一动,听这意思,眼前这位林主任恐怕并不单单要去一个法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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