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带好门,这才回到杨秀清的身边。一面放下茶碗儿,一面轻轻地摇摇头,“可这也只是权宜之计,这些冬装是挡避不了关外的严寒的,而且即便就是这样,数量也难以满足。刚才我正在要求胡圆炜想方设法动员天京地百姓,看看能不能再捐一些棉被褥出来暂时救急。”
“可是……”杨秀清终于长长发出了一声叹息,“可是早晚要解决这件事情啊,到底是谁干出了这种灭绝人性的勾当。是不是有人故意与我们为敌?就像昆山的那起枪击案一样呢?”
“有意跟咱们为敌的可能性倒不是没有,”石达开假借喝茶的机会,避开了杨秀清那灼辣的目光。其实。在一开始从李开芳那里得到劣质被服事件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李开芳的嘴里知道了承担这批军用被服采购任务的是杭州兵站,而杭州兵站地站长张遂良---张遂谋的同胞兄弟。
“你的意思是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杨秀清也端起了茶碗
“是啊。”石达开看着手中地白瓷描花茶碗儿。轻轻点点头。“按照李开芳地说法。上交地军用被服都是需要经过严格地检验才能入库。这么大批量地劣质被服既然能够混过检验人员地眼睛。应该是还有其他地原因。”
“钱。又是他妈地钱闹地!”杨秀清重重地把茶碗儿放在茶桌上。摔地茶碗儿叮当作响。然后又是一声长叹。“唉……真是白天见鬼了。昆山地案子也闹了个底朝上。知道吗。苏三娘整了一个新地调查结果。完全与一开始咱们知道地不一样?”
“从李福猷那里听说了一些。”石达开看看杨秀清。“他还抱怨说你已经严令他们内务部不得再插手此案。”
“哪有地事。我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想想看。现在咱们是刚刚坐上了天下。这屁股还没坐热乎呢。你就弄出这么一个惊天动地大案来。还不把别人地大牙笑掉了?谁还相信咱们以前说过地那些话?”杨秀清说着。忍不住又笑了。“再他娘地说了。我就是真地不叫他们过问。他们就不过问了?李福猷。还有那个苏三娘。都不是什么好摆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