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自己而活，还是为粉丝而活？”
裴秀智顿时翻个白眼：“废话！我当然是为自己而活！”
姜俊赫道：“那你还理会那些人干嘛？一部分粉丝就像是六月的韭菜，六月韭，臭死狗，越是到后期，就越是人嫌狗厌。遇到这样的，远远躲开都来不及，你还上心把他们当回事。就比如现在，你的粉丝在骂我，我的粉丝在骂你，结果呢，咱俩现在在干嘛，刚大战了三百回合。”
裴秀智：“(?_?)?”
这是人话嘛，真想手上有把刀，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姜俊赫却没注意裴秀智的表情，又笑道：“一群闲得淡腾的人野狗互咬，咱们就当是斗狗了，随他们骂，关咱们屁事！反正粉丝就像是韭菜，割了一批，隔天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