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对她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毫无概念,仍旧只是憨憨一笑,这便领着韩菱纱出去,到了外头,他精神一振,笑着招呼,“我带你看看我住的地方吧,可宽敞了。”
“喂!你还没答应我呢。”
“我知道的,要收你为徒,教你本事,还有跟你下山去找那个人,我答应你就是了。”
韩菱纱惊喜地哇了一声,“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爽快,以后我就叫你师父了,你有什么本事现在就教给我吧。”
云天河咀嚼了一遍,“师、父,我爹说到过这个,可我不明白,师父究竟是什么东西?”
韩菱纱为他解释,“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呢,就是教你东西的长辈。”
“长辈?不行不行,我不要当你的长辈。”云天河凝望着韩菱纱的眼睛。
哪个女孩儿能抵挡他的眼神,韩菱纱不自觉已经满脸通红,嘴上磕磕绊绊地争辩,“喂,你不想当我的师父,那你想当我的什么啊?”她说完这句话立即反悔,“呸呸呸!你就当我的师父好了,别的什么也别当!”
这姑娘背过身低下头去,心里惶急:完了完了,被这野人盯得浑身不自在,居然开始说胡话了,呼,冷静下来。
她背后的云天河根本听不懂她话里的隐义,只是说:“可是,我不想当别人的师父,我爹说,当师父和做徒弟都很麻烦的,有很多条条框框要学,许多事情不能做。我们还是当朋友好了,我爹说,和朋友在一起最自在开心,我和你说话就、就很开心了,那个,我们当朋友好不好?”
韩菱纱仍旧背对着他不敢转身,“你,你这个野人,既然如此,本姑娘就勉为其难当你的朋友好啦,不过说好,你还是得教我本事。”
“好啊好啊。”云天河乐滋滋的,山上清寂,他却从不甘寂寞,能有人作陪,在他看来是世上第一开心的事情。
云天河带着韩菱纱参观自己多年的居所,最初的木屋,还有树屋以及石窟,韩菱纱原本一语不发,但看他对屋里陈设,种种器具如数家珍,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