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毫不着力,倒像是悬在半空的,她拿着把玩了一会儿,心里喜爱之极,“这个你怎么做的?我能不能学?”
云天河口舌笨,让他如何解释这样精微深奥的剑理,恐怕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讲不明白最浅显的道理,当下只是抓耳挠腮,支支吾吾。
韩菱纱也明白他的文化水平,叹了一口气,“好啦,这么厉害的招式,肯定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学会的,你先从最简单的开始教我吧。”
“最简单的?”云天河再次茫然。
他钻研的可是神剑之道,传剑人以心印心将神剑精奥点入他脑海,不立文字,不传经卷,乃是天下第一等聪明人的法门,从来就没有固定的招式套路,也没有什么循序渐进的门径,懂了便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懂的一点就透,不懂的抓破头也悟不出来。
当下他心里愧疚,只好先把剑器递过去,“我,我不太懂,平时练剑,就是拿着这个,然后,就,就……”他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可仍旧让人一头雾水。
韩菱纱见他困窘的模样真个好笑,主动接过“这是剑”。
此时,韩菱纱手中原本如玉的宝剑忽得生出清亮的光芒来。
云天河这混小子咦了一声,傻乎乎地说,“它发光了!”
韩菱纱心中悸动莫名,抬起手中仙剑,“天河,这剑叫什么名字?”
“这是剑。”
“我知道这是剑,我问你这剑的名字。”
“就叫‘这是剑’啊,当初我问爹,他就这么说的。”
“你爹这么不着调,难怪你也是这样。这一看就是仙剑呀,肯定有个好名字的。”
云天河挠头,“你和爹一样,总爱问东西的名字。以前他问我的剑法叫什么名字,我说叫狗屁剑法,他就生气了,明明那个人教我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韩菱纱被野人的一句话哽住,气得大叫,“好了好了,知道你最特立独行了,快些收拾东西,我们这就下山去吧!”
云天河小心翼翼地问,“菱纱,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