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近童没有抓到骆千花,心中不免有些犹豫,但不得不报,便道:“骆千花奸诈,逃了出去,不过,我已发现他的行踪,很快便会将其抓捕。”
“嗯,骆千花务必抓回,无论他逃到哪里,若有人胆敢藏匿、帮助他,一律杀无赦!”这话是十分的决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罗近童更是只能完全听命,不敢有半句多言。
但接下来,这虞红珠的语气又突然缓和了很多,他继续对罗近童说道:“你若是能抓回骆千花,那副掌门的位置便没什么困难,可你若抓不会,我也不能再为你多言了。”此话说完,光芒渐渐消失,那金黄色的令牌已然回到了罗近童手中。
此刻的罗近童脸上已布上了一层薄汗,他常常吁出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虞红珠的话对他太有震慑力了,尤其是最后一句,虽然不冷不热,但态度却十分明显,若能抓回骆千花,便是荣华富贵,若不能抓回,那他罗近童以后在长生门的地位永远要低别人一头。因为除了他还有另一个人盯住了副掌门的位置,若是这人是别人也好,罗近童也能认。但这人偏偏是罗近童的死对头——崔光。
就在这时,营帐的帘布被轻轻掀开,原生默然走了进来。
罗近童并没有看身后,仿佛已经形成了默契,他知道来的是谁。只见罗近童轻轻挥手,那金色令牌便来到了原生面前,他轻声道:“你去,把这个交给南雄,里面有虞掌门的命令。”
原生听出了罗近童语气里的疲惫,他本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到最后,也只吐出了两个字:“遵令。”
和古村的清晨还没有完全过去,无农耕的生活是自在悠闲的,人们有的大理院子,有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着他们心中的新鲜事,有的仍忙碌着,仿佛那些人有做不完的事情……
和这些乡间人完全不同的是果儿,她寻了一大早,却不见薛脉的影子。她去问过薛家人,大家都说薛脉昨夜就未回来。果儿心头有些惴惴:这家伙又跑去哪里了呢?明天可是自己生日,他今天让我找了一早,看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