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赤的手从贺兰朵儿的脸上滑落,双眼缓缓的闭上,争取再看一眼眼前的女子,最后带着笑容离去。
“邬赤……”看着这个爱自己爱到送了性命的男子,贺兰朵儿心狠狠的揪住了,如果早点和他说明白,就不会有今日的事,她宁愿自己死去也不愿意他死。
看着痛苦的贺兰朵儿,白清逸俯身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中,缓缓的说道:“他不希望你这样,我会好好的厚葬他,让他好好的离开。”
“逸,是我害死了他,是我……”
“别这样,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只有愿不愿意,如果是我,我也会那样做。”
看着疲惫的贺兰朵儿,白清逸心疼无比,他只想尽快解决所有的事,然后好好的陪在她身边。然后局面并非他所想的那样简单,邬赤刺中瑾妃的要害,邬赤走后片刻,瑾妃也离开了。那女子的眼睛看向白清逸,即使在离开的那一刻她还是想要白清逸看她一眼,可是的是那男子眼里只有他的皇后,她带着遗憾、带着不甘离开。
“母妃……”白梦凡的一声痛吼,让在场的人明白那争斗了十几年的女子离开了。
寒冰儿犹记得在御花园内一瞥瑾妃容颜,着一袭淡紫色拖地长裙、披着洁白的薄纱衣、纱衣领口用紫色丝线勾勒边角,那一头乌黑如墨的秀发挽成一个高髻、髻上插着一支紫色水晶钗、颈部戴着一条宝珠项链、宝珠通透如玉、耳朵上缀着一对白兰花耳坠,不施粉黛、是那样美、整个人优雅大方。曾几何时,她也是一个骄傲的女子吧,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不是她的错,只是她生错了年代,进了这个无底深渊的皇宫。
沉浸在痛苦中的白梦凡,突然将手里的瑾妃交给瑾将军,起身向寒冰儿走去,那双手毫不留情的将寒冰儿的衣襟提起拖上前,扔到地上,一只脚踩着寒冰儿手,那黑色的靴子下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足见那双靴子的主人是多么想废了寒冰儿的手。
白梦凡双眼阴鸷,抬眼望向白清逸他们,冷冷的说道:“你你们死还是她先死,你们自己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