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你们是什么人?”第九如荼问。
江南柳抬眼瞧他,那眼里藏笑,藏一抹永不磨灭的血色。
“何大佬曾被称呼血太子,恨夜大佬曾被称呼杀种,他们是站在山顶的人,我们这些站在半山腰的人只能一步一步踏着碎尸往上爬,一不小心还会成为被别人脚下的碎尸。”
江南柳轻描淡写。
第九如荼眉头蹙的愈发深:“你说的是佣兵?”
江南柳弯了眉眼:“冰苟!答对了!但是没有奖励!”
第二天晚间,他们已经到达目的地,醉西楼和甘梦罗天的人已经开始动手,李庚年苏醒。
她一醒就开始哭,第九如荼他们本来是想询问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李庚年一点上也没有,而何樽却濒死。
李庚年哭了很久,眼睛里纳满了血丝,嗓音嘶哑的开始讲述他们的经历。
整整三天三夜的打斗,铺天盖地的雷云和血色浪涛成为深刻印在脑海的画面,最后定格在一个逆光而来的血色身影。
第九如荼沉默了。
按照江南柳所言,小师叔祖和大师伯祖都该是佣兵,可据传小师叔祖进入道场是在十一岁那年跟以风庭柳和卢红花等人为首的那一届。
跟本根江南柳所言对不上,十一岁的佣兵?这不现实。
“你是说小师叔祖的修为从高到离谱一路下跌到丹海?”
冼语冰问。
李庚年点头:“我不知道海底发生了什么,他对我用了画地为牢,还说我跟他一起,就必死无疑。”
当然必死无疑,那种层次的打斗,光是余威都足以让她死几十遍。
这话听起来没头没脑啊!
江南柳却神色一滞,但他知道也不甚多,只道:“听我一句劝,不想死,近期就别来找何大佬了。”
在场之人尽都蹙眉,但江南柳是江南派的,他敢说这话,总归是有那点端倪。
一个月,何樽整整昏迷了一个月,一月间他们五人轮流给何樽上药,但依江南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