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一个深潭一样,以为看到底了,其实向下还深得很。”
玉渊道尊说道:“西陵城时,正一师伯本想要探他的底,但终究未能成行,现在回头再看,那时恐怕是最好的机会,可惜当时天荒广陆生变,太一师伯、玄一师叔和清一师叔你都分身乏术,观主和吴师弟也都被绊住。”
蔡凤洲看了她一眼:“吴师弟不能在神州浩土跟人动手,至少当时的情况没到万不得已的程度。”
“更何况,让吴师弟在西陵城一带和人交手,是要逼秦帝石羽和不朽龙城也亲自下场动手吗?”
玉渊道尊点了点头:“是我失言。”
云远真看向林道寒:“道寒,记得你当初在玄门天宗埋下过一枚暗棋?此刻是时候动用了。”
林道寒目光古井无波,静静看着云远真,没有说话。
云远真神情同样平静,和林道寒对视,半晌后,静静说道:“观主和傅师兄的思想,太过危险了。”
她没提太一道尊,但在场众人都心知肚明。
林道寒沉默着,没有说话,清一道尊看向他:“道寒,你信任一个完全看不透底细的人吗?”
青宁道尊徐徐说道:“无需玄门之主的完整道法正统传承,只要是一部分嫡传即可。”
“玄门天宗的道法如此惊世骇俗,甚至有可能凌驾于本观之上。多半也与本观道法类似,太过精深,对资质要求极高。没多少普及的可能性。”
“只要能有一部分正统嫡传,让我们追本溯源,看清这玄门之主的底细就足够了”
玄一道尊和蔡凤洲一起沉默,玉渊道尊则开口说道:“便是为了防患于未然,也当知己知彼才行。”
林道寒没有看青宁道尊、玉渊道尊和云远真,而是把目光看向清一道尊,清一道尊平静说道:“你可以不忙作决定。今日之后,问过太一师兄和观主。然后再行定夺。”
“便是你如何决定,最后结果如何,都可不告知我等。”
“你只需要将我和玉渊的问题带给太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