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朕让你们跪一下还跪不得了?你们三个告诉朕,云南盐税历年屡遭贪墨,你们都察院有巡察监督盐务之责,告诉朕,此事是否与你们有关?”
朱厚照冷声问道。
三人里面,卓非凡最先叩首说道:“启禀皇上,此事微臣犯有监管不严,御下无方之错,微臣有罪,还请皇上责罚。”
说完,卓非凡回头看向孙瑜道:“厚才,你就说了吧。”
厚才是孙瑜的表字,此刻孙瑜淡淡地看了卓非凡一眼,然后郑重其事地对朱厚照磕了三个响头。
“皇上,微臣知罪。”
卓非凡微微松了口气,然后将头扭回去低垂着没有说话。
朱厚照从鼻孔里“嗯”了一声,然后说道:“究竟真相如何,一一从实招来。”
孙瑜微微吸了口气道:“罪臣遵旨。”
“罪臣官任右佥都御史,身负巡察地方民政、税务、军务、盐务之责。十年前罪臣和现右副都御史都是七品巡盐御使,而那时右都御使卓非凡卓大人是右佥都御史。
当时我们负责云南盐务,首次前去巡察就发现当时的永宁府知府谢覃有亏空盐税的迹象。
回京以后卓大人将我与曾信二人叫到家中,让我二人不要声张此事,说是有银子大家一起赚”
“孙瑜!注意你自己说的话,诬陷上官以下犯上是大罪你明白么?”卓非凡忍不住大声叫道,他没想到孙瑜会真的将事情的始末真相全部说出来,这不等于是拉着他一起死吗?
“砰!”朱厚照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他冷冷说道:“有朕在此,岂容你大呼小叫?”
说完,朱厚照又看向曾信问道:“曾信,你怎么说?”
曾信重重地磕了个头后道:“皇上,罪臣可以证明,孙大人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并非虚言。”
“曾信你”卓非凡惊呆了,孙瑜脑子发昏一下子说了实话就算了,他搞不懂一向沉着的曾信为什么也会这样。
“皇上的政策是只诛首恶,从犯立功可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