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古禄格、杭高,你们两个麾下的人马怎生有些稀疏了?”
第二天一早,多尔衮起来以后浑身难受,发热、畏寒、胸痛、咳血一起并发。
他自知时日无多,不由急忙下令上路。
然而,刚刚行军了不久,老练的多尔衮就发现了情况不对。
“睿亲王恕罪,咳咳,有几个该死的奴才眼见营中有了死人,贪生怕死,竟然连夜逃了。”古禄格和杭高闻言连忙应道。
“咳咳咳,臣等本来打算派人去追索,又怕误了睿亲王大事,只得作罢!”
“罢了,赶快走吧!”多尔衮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他未必不知这两人心思,奈何如今自己身体愈发难受,也顾不了许多了。
一个无法顾及,另外两个故意趁机“放毒”。
如今又行了一日,等到当晚驻扎在乌兰木伦河河畔的时候,蒙古两固山竟然“损失”了近一半人马。
只是如今的多尔衮已经呼吸困难,几欲昏厥,哪里还有闲心管他?
“咳咳咳古禄格、杭高,本王这一次恐怕不成了。”多尔衮虚弱的把二人喊到跟前道。
“自本王记事以来,我‘大清’,咳咳咳,无日不战,无日不攻,咳咳,方有今日之盛。”
“如今我既归天,吾所恨者有三,咳咳”
“一不能亲眼目睹‘顺贼’之死,咳咳,二不能亲眼目睹‘顺贼’,咳咳,之败,三不能亲眼目睹我‘大清’坐拥锦绣,咳咳,江山。”
“呜呼,既生瑜何生亮,我死不,咳咳,瞑目矣。”
“惟愿两位能够诚心辅助圣上,咳咳,明天一早便折而向南进入神木境内。”
“或杀,或降,咳咳,悉听尊便,务必把疫毒投与‘顺贼’境内,咳咳咳.方不负本王一片苦心。”
“尔等心中所虑,本王早已知之矣。咳咳,我早已经书信一封,遣使者奉与圣上,求他赐下恩典,让归化土默特部世居肥沃的土默川,决不许他人染指,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