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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在下就静候佳音了!”后金使者嘿嘿一笑,便大摇大摆的去了。
“竖子,无礼,臣请诛此贼子,以警不臣之心!”这后金使者刚去,早有御史叫嚣道。
“此事容后再议,朕想问问诸位爱卿以外此事如何?”崇祯不咸不澹的推脱了一句,便连忙开口问道。
“陛下,此事臣以为可为权宜之计......”丁魁楚一看众人都默不作声,不由抛砖引玉道。
其实,丁魁楚心里还比在场诸人清醒多了。
他不但是蓟辽总督,对蓟辽两镇兵马如何形势心知肚明,更是投靠义军丁启睿的伯父,对义军实力也略知一二。
只是此事甚为隐秘,他自然不敢主动提及,只能旁敲侧击的提醒朝中重臣。
如今“秦”强,而明金弱,唯有两弱联手抗一强,方有一线生机。
只是丁魁楚此话刚一出口,早有御史抨击道:“丁总督此言大谬,此乃千年大计,如何称得上是‘权宜之计’?”
“以臣之见,此事恐非回纥与大唐,而是大辽与弱宋!”
“今陛下正值壮年,而洪太早已经年迈,固然又便宜可赚。”
“若是时间一久,今为兄弟,明为弟兄,后为叔侄、伯侄,再为翁孙,岂非大谬?”
“不知在座诸位,可还当得起这千古骂名?”
原来这御史说的正是当年宋辽之事,当初檀渊之盟,双方约为兄弟之国。
不曾想,双方寿命长短不一,刚开始关系不外乎兄弟叔侄,还不算离谱。
如此一来二去,双方辈分不断变化,竟然出现了由地位较为平等的兄弟之国变成了辈分离谱的翁孙关系。
堂堂大宋朝,竟然平白无故的比人家矮了一两辈,比后来约定为叔侄之国、伯侄之国还要离谱。
只这一句话,顿时把丁魁楚噎了个半死。
他有心说,今天的事儿还管不了,你还有闲心操心这几十甚至上百年以后的闲心?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