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持着雪花精钢刀,左右劈砍,一刀一个无甲乱党。
这马上砍人,与地上不同。人借马力,无须太大力气,只需举刀挥下,便瞬间劈出丈余距离。地上这些乱党多是城中大户奴仆庄户,没有对付骑兵的经验,哪里躲得过去?
被马英娘劈翻了四五个,才有人反应过来。追出来的只有小娘皮一个,有何惧哉!便试图回过身来,进行反击。奈何这些人小看了骑兵的威力:兵刃短的,马英娘不闪不避,一刀劈翻便是;兵刃长的,马英娘轻轻一控坐下骏马,从旁边拐过,横刀划过便是。
再加上这个时代,有不少人因为营养不良,患有夜盲症,更不是马英娘的对手,数百人竟被马英娘一个女流之辈,杀得屁滚尿流,心颤胆破。
马英娘越杀越起劲,如同一只红色的蝴蝶一般,在人群中翩翩起舞,所到之处便是一片血腥。或有三五一伙,七八一队,聚集一起,试图反抗。马英娘便飘然离去,追杀起其他散兵游勇;若是他们试图退却之时,露出半点破绽,马英娘便又不知何时冲锋而来,砍翻三两人飘然而去。
又杀了片刻,马英娘只觉得自己气喘吁吁,喉咙像火烧一般,感觉手脚软了起来,才飘然离去,策马奔回营地。到了营地,营中男女不由眼神炙热的望着马上的骑士,如同看到天神降临一般。
马英娘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恢复过来,只是高兴的举着双刀,向人群示意。在营地火光的照耀下,雪白的钢刀上,黏稠的血液正顺着刀身往刀镡上流淌。等快要将刀镡上流淌满了,准备溢出的时候,马英娘将那双刀在头顶一舞,顿时一片血雨洒下。
马英娘高呼一声“爽”!便跳下马来,大声的对着跟前的吴妈和女营说道:“常听人说,古之猛将,单骑冲阵,所向无敌,我或以为此乃鲁莽轻死之辈所为。今始知之,此间乐,不足与外人道也!”
左右辎重营士卒听了,无不士气大振,高呼“威武!”,久久不止。等到马英娘趾高气扬的走回到屋中,“扑通”一下才软在地上。原来她本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