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奇女子,却是老夫小看她了!”
众人闻言皆心情沉重,不知如何接话,只好沉默以对。
话说,不多时官兵阵中拍马走出一骑,此人身材魁梧,身着双凯,走上前来大喝一声,如同晴天响了个霹雳道:“臭娘们,快快下马束手就擒!不然,休怪洒家辣手摧花了!”
马英娘也着了一身铁甲,虽然比往日臃肿了许多,身材依旧纤细娇小。
她亦拍马上前,但把手中长枪一挥道:“废话少说,赢得老娘手中的这杆长枪,方是好汉!”
那人久经战阵,亦知单凭言语,无法说降此人,便只好一抖手中长枪,拍马冲了过来。
两人两马一交,分别长枪一抖,两杆长枪便交在了一起。马英娘本是女流之辈,力气不如人,枪法又练习不久,比不得彼辈沉浸在此物上面数十年功夫。
那人长枪一抖便把马英娘震的几乎捏拿不住手中的长枪。说时迟,那时快。那人见马英娘才这点水平,不由心中一喜,便收了长枪,伸手便要把马英娘夹在腋下。
可他哪里想到,马英娘骑术高超,岂是如此好对付之辈?
此人伸手捕捉马英娘瞬间,突然便失了马英娘身影。不待此人反应过来,却见一把雪亮的枪头,唰的一下从下而上,直扑此人咽喉。
任凭此人身着双铠,咽喉终究是脆弱部位。哪怕这一枪扎不透了护颈,亦有可能击碎此人喉结。
好个汉子,虽然一时间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依旧下意识脑袋往后一仰。
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头上被人一扯,然后视野亮堂了起来。脑门上一头冷汗,被冷风一吹,此人这才反应过来。
对面那婆娘刚才这一枪,差点要了自家性命,差之毫厘之间,居然一枪“取”了自己的头盔、护颈。
原来马英娘仗着自己骑术高超,在千钧一发之间,使了个蹬里藏身,躲过了此人的锋芒,然后顺势用长枪一挑,刺中了此人的护颈。那护颈本与头盔相连,便被马英娘一枪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