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要走,哪有那么容易?
就在姬龙凤攻入城楼的时候,义军其他敢死之士也先后赶到,而城下的义军也借助云梯等器械纷纷登上城楼。
“平阳陷矣!”张顺站在城外,望着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了城墙,不由欣喜道。
“全赖舜王指挥之功!”张天琳、张汝魁自知这一次表现不佳,不由连忙拍马道。
“自家兄弟,何分你我?”张顺闻言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他心中早已经悄悄把张天琳、张汝魁两人降低了一个等级,仍然不动声色安慰了一番。
“后续扫尾事宜还请舜王交与我等,舜王请回尧庙稍歇!”张天琳和张汝魁相视一眼,也不知道张顺心里是何打算,两人不由主动请缨,聊以弥补一二。
“好吧!”张顺也不为己甚,又警告了几句道。
“不过军纪务必给我看严实了,若是有人胆敢建银劫掠,你们要是不处理,那我就替你们处理!”
那两人日后不知舜王军法森严,哪里还敢有小动作,连忙一一应了。
眼见形势差不多了,张顺自觉待在此地无用,反倒让张天琳、张汝魁两人行事畏首畏尾。
他便留下孙传庭作为“监军”,自率宋献策、徐子渊、雷翀等人返回平阳城外营地。
昨晚到达义军营地的时候,天色已晚,张顺不曾看得真切。
这一次张顺返回此地,这才发现这营地并非凭空而建,而是以一小片建筑为核心扎寨而成。
张顺走到昨晚中军大帐所在,抬头一看,却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庙宇,那门楣当中正写着两个大字“尧庙”!
张顺不由为之一愣,随之释然。
平阳乃是尧都,此地建有尧庙也是理所当然。
“此乃天意,还请舜王祭拜一番为好!”不意张顺思绪未落,宋献策早笑道。
“此话怎讲?”你也不能让本王见庙就拜,这样和愚夫蠢妇又有何区别?
“舜都蒲坂,或言平阳及潘者也。”宋献策闻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