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风不再有,白日却已来。悠悠山林,悠悠无声。
天恒山脉,栖霞山……
距离那一战似乎也过了不下五天,至少现在在当初战斗过的地方血渍在雨的洗礼下已经变得淡不可及了。
栖霞山,这是天恒山脉中的一座最小最小的山,因为这里只是表面,要说里面的话,那些各异的山绝对是这座栖霞山的万倍。
栖霞山中,一个不知名的山洞……
杜冷锋光着膀子,他的脖子上有一块玉佩,此时他坐在一块石头上,眼睛是闭着的,在他后面一道长长的枪疤,从脖子处一直延伸到了腰部,甚为可怕。
"滴答,滴答。"
"嘶!"
洞中有水滴落下,一滴水打在杜冷锋的背上直接流进了伤疤,带来这一种钻心之痛让的杜冷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哼。"
杜冷锋突然睁开双眼,他有些轻哼一声,然后叹道:"唉,那老不死的一招可真是让人感到恐惧。"
他摸了摸背后,那还差一点结痂的伤疤顿时让他感觉到之前的恐怖。若非自己有点警惕,否则那日还就真栽在那个老不死的手上了。
想起那日枪影袭来的样子,杜冷锋顿时打了一个寒颤,绕是以他的定力都不由感到一阵后怕。
前世今生,这是他第一受到生命的威胁,或许也是第一次的马虎,眼看敌人的最强招式袭来,自己竟然没有用上勾魂十四式,这反应已然让杜冷锋有些难以接受,他更是好奇,那日自己的反应为何比往常要慢。
想到这杜冷锋又叹了口气,他心道:"不管那日怎么样,至少此刻我还活着,至少我也知道要害我的主谋是谁,或许还有一件事……"
想到这杜冷锋松了口气,同时他的拳头在此刻也开始紧握,他冷笑的看着福清城中道:"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们彻底的惹到我了,你们最好做好最坏的打算。方家……"
日有过三竿,天也有过三日。
三日后的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