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反了派出所的规定,要打要罚我都认了。”冯寅虎满口认错,一副配合调查的样子。
马骏骥知道,冯寅虎是生意人,脑子转得特别快,他的话中不会露出大的破绽。马骏骥再问:
“那么他们把大订单落给你了吗?”
“暂时没有。他们只是说对服装厂的生产能力和产品质量感到满意,回去会建议大老板考虑把订单给我的服装厂。”冯寅虎回答。
“他们走后,你怎么联络他们?”马骏骥问。
“他们没给我留电话,只是说,有消息他们会联络我。然后就走了。”冯寅虎回答。
“你怎么称呼他们?”马骏骥问。
“我听他们称呼他们的头为老板,我就跟着他们叫。”冯寅虎回答。
“他们互相之间怎么称呼?”马骏骥问。
“另外两个男的一个叫耗子,一个叫狮子,女的叫兔子。”冯寅虎回答。
“这几个人什么地方口音?”马骏骥问。
“南方口音,具体是哪个省我听不出。”冯寅虎回答。
马骏骥原来以为给服装厂老板冯寅虎来个突然袭击,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谁知仍然还是几乎一无所获。当然,谁都知道冯寅虎的回答完全不近情理。不认识的人在自己的厂里住了一个星期,竟然连名字也不知道;说是生意伙伴,却连个电话也没留下。可是冯寅虎一口咬定自己说的是实情,马骏骥除了干瞪眼之外,最多也只能对他进行治安管理处罚。
冯寅虎承认四个外地人在他这里住过,四个外地人开的确实是一辆灰色的七人面包车。马骏骥已经可以肯定,到黄秋意厂里去踩点的两个人一定在这四人当中。讯问其他人的民警把四个外地人的身材、相貌和口音问清楚了,这四个人应该是来自浙江一带的人。
听了派出所民警的报告,马骏骥第一次为破案感到有点头疼。他一时决定不了,单凭几个工人对嫌疑人口音的判断,自己该不该把大网再撒到浙江。离开服装厂时,马骏骥想找人喝酒,一下子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