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以后就会不喜欢喝朱碧红煲的汤。
朱碧红加巴豆霜的时候,一开始只是用拇指和食指捏一点点,加进汤里。如果第二天高洁没反应,下一次她就会把剂量加大一点点。直到高洁开始感到不舒服,她就保持这个剂量。因为朱碧红有意选择那些加有滋补中药的汤,所以,高洁感觉不到有药味。
每次高洁住院回来,朱碧红就不敢再对她做手脚。朱碧红知道,自己刚来时,老爸有心有力,所以自己要尽快让老爸得到满足。一次翻云覆雨后,没有十天半月,老爸恢复不过来。即使老妈再住院,老爸也已经是有心无力,最多只能过过手瘾,没什么大意思。因为即使老妈在,老爸照样天天可以找到很多机会,在自己身上过手瘾。
朱碧红非常善于察言观色,老妈出院那天,她跟老爸和干弟弟到医院去接老妈回家,她立刻感觉到老妈对自己的态度已经产生微妙的变化。老妈对自己的热情,在起码的礼貌中间,透着一种只有当事人才能感觉到的冷淡。而以前,老妈的礼貌是发自内心的,完全没有现在这种言不由衷的感觉。
不过,朱碧红反而为老妈的变化暗暗感到高兴。因为她刚骗到老爸二十万;老爸还答应每月给她五千元,她感到自己已经有本钱去干一番事业。她认为,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呆在北京做女佣,扮孝顺女来讨好老爸老妈。
朱碧红正想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离开北京,使老爸不能怪自己无情。当然,老妈看出自己和老爸之间有不正常的关系,表现出不高兴,就是自己最好的理由。当然,自己在老爸面前不能表演得太过分,要表现得忍让,委曲求全。她要让老爸觉得,老妈吃醋不是自己的过错。
杜德福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是在原单位仍然挂有顾问的头衔。实际上,他的主要工作就是给年轻的法官上课。有北京的,也有来自全国各地的。他的课主要内容就是通过讲解实际的案例,让新晋法官们能够更深刻理解法律的条文。杜德福审判实践经验丰富,在课堂上引用案例适当,语言生动活泼,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