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昨天晚上,她有没有跟丈夫行房?
朱碧红吃不准警察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于是她试探警方:
“这个问题属于我的隐私,如果对搞清楚我丈夫的死因没有帮助,我拒绝回答!”
“这个问题当然跟搞清楚你丈夫的死因有关,你必须回答!”华裔警察说。
“可以说没有,也可以说有。”朱碧红回答。
“为什么?你能把你们怎么做的爱说得详细一点吗?”警察问。
“我丈夫长得胖,他嫌像普通人那样行房太累,所以他躺着,让我帮他打飞机。”朱碧红回答。
“你是在哪里为你丈夫打飞机的?”警察问。
“我当然是在床上帮我丈夫打飞机啦!还能到哪里?”朱碧红回答。
“你的卧室里有没有垃圾桶?”警察问。
“有啊,床头柜旁边那个小塑料桶就是用来扔垃圾的。”朱碧红回答。
“既然房间里有垃圾桶,你在卧室里给丈夫打完飞机,为什么你要把抹有你丈夫精液的纸巾扔到客厅的垃圾桶里?”警察问。
“我…”朱碧红没想到警察勘察现场竟然连垃圾桶里的东西也仔细检查,她在脑子里飞快地搜寻各种理由,一时语塞。片刻之后,朱碧红终于想出了一个理由,“我想到卫生间去洗手,所以就走出房间,顺手把纸巾扔在客厅的垃圾桶里。”
“你们什么时候上的床?”警察问。
“吃完晚饭,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然后再上床。”朱碧红回答。
“大约几点钟?”警察问。
“大约九点左右。”朱碧红回答。
“你确定吗?”警察问。
“确定,应该不会相差很多。”朱碧红回答。
“你丈夫什么时候吃的安眠药?”警察问。
“我帮他打完飞机以后。”朱碧红回答。
“是他自己吃的,还是你喂他吃的?”警察问。
“是他自己吃的。”朱碧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