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朗将一夫多妻轻轻带过,“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恐怕春节后要换届了。”
“那就换呗,换届怎么了?”林兆龙傻呵呵的问道。
“说得轻巧,怎么换?”孙大雷说道,“咱们这届委员会和你们这些组长配合的还算不错,好不容易取得了现在的成绩,换一拨人,重新开始?当初任期定在半年我就不同意,现在出问题了吧。”
“孙委员。”虽然私下里和孙大雷的关系越走越近,但在这种场合,许朗还是一本正经的叫着,“你不会是不想下来吧,还想继续干?”
“许朗,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孙大雷有点挂不住了,“我这也是为了榆林湾的利益着想。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稳定,是策略的延续性。老子有云,‘治大国若烹小鲜。’如果因为换了一拨人而换了方针策略,错失大好时机,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小许,我也觉得大雷的话有些道理。”陆天翔说道,“我们当初定的半年的任期的确有些仓促,我倒不是贪恋权力,像我这个年纪,对权力早没了兴趣,不过如果我们所有的人一起都下来,对人心会不会有影响,这个问题你考虑过没有。”
“陆老。”许朗突然站起来对陆天翔深深地鞠了一躬,用从未有过的严肃说道,“我对您很尊重,尊重到甚至可以将您当做父亲看待,可我不能同意您的观点。我们是第一届委员会,我们的所作所为将会对以后的第二届,第三届,甚至将来数十年,数百年的发展都起着重要的影响。大雷刚才说咱们这届委员会和组长们配合得很好,所以才取得了现在的成绩。我们为什么能配合的这么好,是因为我们彼此性格相投,脾气相似吗?不,不是,是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牢牢地记住了自己的职责,都严格地遵守了我们之间的约定,遵守了我们亲自制定的公约。难道这一切现在又要由我们自己来亲自毁掉它吗。今天我们可以用这个理由违反公约,明天我们同样可以用别的理由违反公约,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陆老,开会前您说我们的审判开启了一个新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