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此信得过我榆林湾?”
“劳烦大人下问。”马骐骥缓缓说道,“学生不敢说饱读圣贤之书,却也是识文断字之人。如今这大明江山风雨飘摇,学生不才,也曾冥思苦想,但终归想不出什么良策。只是自你们来到这榆林湾,如今整个琼州府谁不知榆林湾内才是世外桃源。学生虽未去过,可学生的子侄却有在你们那里的,也有加入你们榆林湾民团的,所以学生对榆林湾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尤其最近更是听闻你们同那福建游击郑芝龙已达成协议,你们要发兵辽东,扫平逆金,救我大明子民于水火,学生内心是着实的佩服。试想我大明官吏将士如果都如同榆林湾一般,又何愁那鞑子和流寇。”
“马相公抬举我榆林湾了。”许郎笑道,“我们也是崖山之后,大宋遗民。我华夏血脉已经断绝过一次,无论如何如今不能重蹈覆辙了。”
“只是不知两位大人。”马骐骥重新问道,“这书院的作用是什么?”
“马相公可知那东林书院?”许郎答非所问。
“这个学生自然知道。”马骐骥答道,“只是学生才疏学浅,岂能与那东林名士比肩。”
“马相公多虑了。”许郎笑道,“咱们自然不能和他们相比,但是在这万州乃至琼州,我想马相公还是能行的。”
从马骐骥家里出来,韩万涛和许郎又去找了一趟昆塔。两个人回到军营的时候天色已擦黑,韩万涛连晚饭都没吃,把所有的人全轰出了帐篷,拉着许郎问道:
“这都憋了我一天了,你和我说实话,你想搞这个书院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只想看住顾斌他们那么简单吧?”
“万涛,你不吃饭啊,我饿了。”许郎站起身来笑道。
“你别转移话题。”韩万涛把许郎重新按到了椅子上,“我书读的没你多,心眼也没你多。可你得跟我说清楚,咱们来万州以后你做的这些事到底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委员会的意思?”
“这重要吗?”许郎反问道。
“当然重要。”韩万涛说道,“这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