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崖州千户所调遣,实际上自成一系。而且奴才在回来之前,在琼州府和榆林湾都安排了东厂的人。根据目前传递回来的消息,蒋北铭和韩万涛走了之后,榆林湾又开始在琼州府内大规模征兵,数量不少。”
“他们这是想有不臣之心吗?”崇祯多疑的性格又显露出来。
“主子不必多虑。”王承恩说道,“目前来看,榆林湾并无任何与我大明不利的地方。现如今他们不遗余力的想要对抗鞑子,奴才觉得这可能也是他们当年遭受了亡国之苦的缘故。”
“你为何认为内阁的意见不妥呢?”崇祯又将问题拉了回来。
“回主子,奴才在榆林湾的时候看过他们的民团。他们的军伍编制和训练方法同我们大明军伍截然不同,他们可以在几个月内就训练出一支劲旅。如果将榆林湾的这些军队分驻各地,那么他们完全可以在琼州府重新征兵训练,这支队伍是打不散的。”
“王承恩,你觉得对榆林湾要如何处置呢?”崇祯问道。
“奴才这些日子也在想这件事。”王承恩回道,“对于榆林湾,既要为我所用,也要防着他们。所以奴才觉得可以按照内阁的意见,将榆林湾的一部分军队调到宣府镇和大同镇,让他们去防范鞑子,对付流寇。再调一部分将领来北京,这样一来可以使他们兵将分离,二来也可以让他们在北京帮着万岁爷训练一下咱们大明的军伍,三来可以将榆林湾的势力局限在琼州府内。至于登州那边,可以调一部分崖州水师,但数量不能太多,要保证陈应元控制得住。”
崇祯沉默不语,将王承恩的建议反反复复的想了好几遍:“陈应元的这个奏章先不要批红,你们司礼监和内阁商量一下,再探一探蒋北铭的口风,然后再做定夺。”
“奴才遵旨。”王承恩答道。
三天以后,王承恩和温体仁共同宴请了蒋北铭和韩万涛。宴请的地点依旧是在温体仁的家里。
“诸位。”温体仁先端起了酒杯,“今日王公公能亲自赴宴,令寒舍蓬荜生辉,我敬各位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