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叛贼队伍无法渡河。”
“排除了这十道城门,叛贼队伍的偷袭目标就呼之欲出了,就是上春门和徽安门的其中之一。”陈应良微笑说道:“而且偷袭这两道城门,对叛军\u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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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言还有两个优势,第一是制造灯下黑,让我们即便怀疑叛贼是声东击西,也很难想到叛贼队伍会偷袭距离安喜门最近的上春门或者徽安门。”
“第二还是因为距离关系,前天晚上叛贼在安喜门外的反复骚扰,小人在与上春门相邻的教业坊中也能清楚听到,那么上春门城上的我军将士肯定也能听到,也会受到影响,上春门与安喜门的距离已经算是比较远了,与安喜门距离更近的徽安门自然也会受到影响,我们的守城将士会因为骚扰夜不安眠,继而因为休息不好而丧失警觉,给叛贼队伍制造更多更好的偷袭机会。”
缓缓点了点头后,樊子盖沉吟说道:“这么说来,你断定叛贼队伍偷袭上春门而不理会徽安门,也是因为距离关系了?上春门与安喜门之间的距离,比徽安门与安喜门之间的距离要远着将近一半路程,如此一来,我们布置在安喜门的预备队,救援上春门肯定要比救援徽安门更花时间。”
“禀樊留守,距离还只是小事,还有更关键的一点。”陈应良恭敬说道:“小人断定杨逆叛贼以上春门为偷袭目标,是因为杨玄感逆贼的性格,上次小人在上春门用言语羞辱杨玄感,听俘虏交代说,杨逆因此被我军射去半片耳朵而破相,所以小人断定,以杨逆叛贼心高气傲的性格,必然会选择上春门一雪前耻!”
在场的东都文武都不说话了,也都用看外星人一样的目光看着陈应良,樊子盖也是冷冷看着陈应良,目若冷电,冰冷而又锐利,直看得用公款给自己买苹果手机的陈应良心里发毛,生怕自己的无耻罪行被出了名清廉自守的樊子盖察觉。结果让陈应良没想到的是,樊子盖突然抬腿一脚踢在了陈应良的肚子上,然后咆哮道:“混帐小子,这么合情合理的精辟分析,你昨天为什么不向老夫禀报?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