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别出手,要出手,就一定要置对手于死地,让他永远没有反扑和报仇的机会!你要学会忍耐,要学会寻找机会和等待机会,要学会一击致命!你急着回大兴去探望亲友,威风威风给亲戚朋友一个惊喜,这是人之常情,老夫不拦你,但你这个小家伙一定要给老夫沉得住气,有什么事,等老夫回到了大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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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了卫玄的这些叮嘱,陈应良咬了咬牙,先是挥手让赵程和于乐把刀收回鞘中,然后搀起了仍然还在痛哭流涕的陈老三,安慰道:“三伯,你放心,我答应你,我现在不去找柴家算帐,你也别哭了,我们现在先找一个地方住下,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见陈应良终于不再冲动,陈老三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但还是哭过不停,陈应良一边安慰他,一边转向卢氏问道:“嫂子,房大哥呢?怎么没看到他?”
“有急事出城了,要过几天才回来。”卢氏回答得很含糊,道:“你如果早回来几天就好了,你房大哥还没走几天。”
周围邻居太多,陈应良也知道房玄龄一家需要隐瞒官宦身份,便也没有当众追问,只是亲自背了陈老三,领着赵程和于乐到房玄龄家中暂时休息,也是到了没有外人的时候,陈应良才从卢氏口中得知,房玄龄是收到了他父亲的书信召唤,这才急匆匆的离开了大兴城赶往洛阳拜见他的父亲房彦谦,具体因为什么事房玄龄并没有说,卢氏只知道房玄龄走的是丰通渠水道,再直接经黄河到洛阳,所以恰好没和走陆路的陈应良碰上。
“怎么这么不巧?”陈应良万分遗憾不能立即在未来的千古名相面前显摆,但也无可奈何,便只能对卢氏说道:“嫂子,既然房大哥碰巧不在家中,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三伯我也一起带走,你们对三伯的恩情,我改日再来回报。”
说着,陈应良背起陈老三就要走,卢氏忙拉住陈应良,语气慈爱的呵斥道:“你去那?你现在家都没了,都这么晚了,你还能去那里?就住在这,你嫂子家里虽然不宽敞,挤一挤还是住得下,遗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