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贤侄,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了。”裴信毫不客气的教训丨道:“萧国舅如果存心整你,仅凭你这几天的值勤记录,就可以⊥你丢官罢职,吃不了兜着走我也得受牵连”
“没这么严重吧?”陈应良有些傻眼。
“有这么严重”裴信的脸色很不好看,又压低了声音,低声说道:“就比如被你生擒活捉的李子雄,就倒过这样的大霉他担任民部尚书的时候,就是因为在新罗使者面前说了一句中原无礼的冒失话,被御史言官揪着不放,一道弹劾奏章捅到了圣上面前,他贵为民部尚书就马上官帽落地,被直接削去官职,贬为平民”
正在活动新官职的陈应良脸色有些发白了,裴信则越说越气恼,也低声训斥道:“不是我这当叔父的说你,平时你经常告假就算了,我给你遮掩一下没人会留心,你当差时还懒懒散散的干什么?想自己找麻烦?这东宫虽然不比大宫严厉,可也时常有官员出入来往,随时都可能看到你举止懒散失礼,你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还会被人弹劾这里是皇城,不是菜市场,你给我注意点
被裴信象训丨子一样的训丨了一个狗血淋头,倒霉透顶的陈应良也只能是连连赔罪,好在裴信也知道后悔无用,训丨得差不多也就放过了同样算是远房侄子的陈应良,警告了一通陈应良小心当差走人——不过临走时,裴信又扔下了一句狠话,“求神佛保佑萧国舅别把这事捅到圣上面前吧,不然的话,圣上一旦怪罪,谁也不保不了你”
“但愿上天保佑吧,萧国舅,我可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犯不着这么对我穷追猛打吧?”
抱着这个侥幸心思,陈应良终于开始认真的站岗值勤了,同时陈应良也难免有些奇怪,萧国舅发现自己站岗偷懒后,为什么会想起调查自己的值勤记录?不过陈应良很快又想起,自己这个十七岁的右副率,下面管着一大帮三四十岁的千牛千牛备身,也很快就猜到了原因——毕竟,落井下石告密打小报告这样的事,陈应良自己也于过不少。
现在才开始认真的值勤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