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冷静,先是以眼色制止住大哥的冲动,又盘算了片刻,田白社突然大喝道:“来人,把这个李义给我拿下,砍了”
田黑社一惊,当事人李义也是一惊,惊叫道:“白大王,你为什么要杀我
“为什么要杀你?”田白社一边仔细观察着李义的表情,一边狞笑说道:“小子,想骗我,你还嫩了点说你们是不是想把我们的队伍骗到永城码头,设陷阱害我们?”
“那有的事?”李义大惊,惨叫道:“白大王,你误会了,我们没骗你,我们只是想和你们联手做这一笔大买卖,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田白社笑得更加狰狞,道:“既然你们兄弟打算做这笔买卖,张淮深也答应和你们联手,那你们还来找我们于什么?自己做这笔买卖不就得了?”
“对”田黑社也醒过味来,忙喝道:“永城就只有两个校的官军,你哥李材既然是校尉,另一个校尉张淮深也和你们联手了,永城官兵全听你们的,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做这笔买卖?还来找我们做什么?”
“原来是这样。”李义松了口气,然后解释道:“黑大王白大王,你们多虑了,你们有所不知,我大哥和张大哥确实是校尉,可他们的手底下还有四个旅帅,八个队正和八个队副,并不完全听他们的话,我们这次又是准备于杀官造反的大事,万一这些旅帅和队正、队副不想跟着我们于,站出来和我们做对,我们不就是死路一条了?还有那些辅兵和差役,全都是听县令董由指挥,我大哥和张大哥更指挥不动,所以我大哥和张大哥才想请你们帮忙,只要你们带着队伍去劫船,我大哥和张大哥再带着队伍加入你们,那些旅帅和队正就算不想跟着我们于,我们也可以马上里应外合把他们杀光”
田黑社又露出喜色了,田白社却还是将信将疑,又哼道:“说得好听,太府的运宝船,是说劫就能劫的?天知道有多少官兵押着宝船来。”
“白大王,这点你可以放一百个心,我们早就打听清楚了,这次真没多少官兵押船来。”李义眉飞色舞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