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谁快谁狠,他稍微狠了点也正常啊?”
“不正常,绝不正常。”陈应良摇头,还反问道:“三宝,如果你和我到裴矩裴相的府上,然后你和裴相的亲随交手比武,用的也是可以伤人致命的真刀真枪,你敢不敢象朱粲这样,手下绝不留情,随时可能致对手于死命?”
马三宝恍然大悟了,道:“明白了,小的当然不敢,小的就是再蠢也不敢得罪公子你的靠山,但那个朱粲明显有这个胆量,所以公子你才觉得他出手狠毒,不择手段,做事冲动靠不住。”
陈应良点了点头,道:“不错,城父县令邓者玄和我的关系,虽然及不上我和裴相的关系那么重要,但我毕竟是邓者玄的顶头上司,手握考核邓者玄的大权,做为邓者玄的随从部下,那个朱粲却根本没有站在邓者玄的立场做任何考虑,为了他自己的升官发财,出人头地,下手毫不留情,这样的人,你觉得可以托付重任吗?”
马三宝彻底闭嘴了,也终于明白陈应良为什么发现朱粲是人才而不用了,旁边一直在沉默不语的袁天罡却突然鼓掌起来,赞道:“通守大人果然高明,见微知著,窃一斑而知全豹,观人断事明察秋毫,世间罕见。”
拍了一通陈应良的马屁,袁天罡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通守,其实你今天如果要留下那个朱粲,我也一定会提醒你小心。通守你也知道,我对相术小有心得,发现那朱粲眉带煞气,鹰视虎步,乃专功杀之性,亲之必受其害且此人一旦飞黄腾达,必然危害天下,累及无辜,甚至可能造下无数杀孽”
陈应良瞟了一眼袁天罡,见他神色郑重不似为了逢迎自己而出此言,心中不由暗赞袁天罡果然名不虚传,因为陈应良不肯留用朱粲,最大的原因是陈应良知道历史,知道这个朱粲是隋末唐初的第一人面兽心之徒,反复无常和心狠手辣什么的也就算了,竟然还残忍到专门以人肉为食,带着他的禽兽军队吃了数十万的老弱妇孺,女人小孩陈应良不肯留用朱粲,就是想起朱粲这一点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要不现在就把朱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