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兄长,你真这么舍得?”长孙无忌愕然问道。
“说真心舍得那是假的。”陈应良坦然答道:“但是不舍得不行,一是我确实不喜欢也不放心这个朱粲,二是现在挽留已经晚了,云定兴马上就要升左御卫将军,又已经答应了朱粲把他带走,我把朱粲强行留下,只会让朱粲更加不满,更加不可靠,倒不如直接放人,做人留一线,日后也好见面。”
觉得陈应良的分析很有道理,长孙无忌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可惜,也没有坚持劝说陈应良留下朱粲,只是万分惋惜的点头称是。但事还没完,陈应良又说道:“不过,也不能让他就这么直接走人,我们得做一个顺水人情,也得找一根线牵着他,将来说不定能发挥巨大作用。无忌,你这就去见见朱粲,让他训练完军队后到我这里来一趟,我要见他。”长孙无忌点头,领命去了城外军营给朱粲送信。
得知陈应良的邀请,朱粲当然是既得意又兴奋,也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得意兴奋的是一直不动声色的陈应良终于注意到了自己,遗憾的则是自己已经答应了云大少卿的邀请,准备离开谯郡跟着云大少卿走了,在不敢开罪云大少卿的情况下,陈应良如果有什么官职任命,朱粲还真得掂量下后果才敢接受,说不定还会陷入两难境界,被迫得罪陈应良或者云大少卿的其中一人。
“如果陈应良给老子封赏的官职更高,老子就留下,如果和云定兴许诺的级别一样,那老子就跟云定兴走当京官比地方官升得快,这道理老子还懂
抱着这个念头,当天下午结束了训练后,朱粲依令来到了通守府拜见陈应良,陈应良也很亲切的接见了他,还摆下了酒宴与朱粲共进晚饭,席间也对朱粲不断嘘寒问暖,问东问西,推心置腹之至。终于得到陈应良重视的朱粲暗暗欢喜时,陈应良又突然说道:“朱班头,这次永城大战我军大胜,你居功至伟,我却至今没有给你任命正式官职,你没有责怪我赏罚不公吧?”
“卑职那敢。”朱粲嘴巴象抹了蜜一样,恭敬说道:“这次永城大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