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马上就让士兵把瓦岗军使者带到这里,直接就在野外高地上接见来使。然后过得片刻,一个三十来岁的儒雅长须文士就被带到了陈应良的面前,很有礼貌的向陈应良行礼问候,然后双手呈上书信,说明是翟让的亲笔。
接开了翟让的书信一看,让陈应良哑然失笑的是,当过法曹书法还算工整的翟让,竟然在书信上大肆嘲笑自己的愚蠢无能,妄图假借讨伐王当仁之名偷袭瓦岗寨,结果却是黄粱美梦一场空,被神机妙算的瓦岗将士轻松识破,迅回援山寨成功,假途灭虢的雕虫小计可笑之极,根本就没有半点成功的希望。而嘲笑辱骂了陈应良后,翟让又在书信上向陈应良挑衅,要陈应良放马过来攻打瓦岗寨,自己必然奉陪到底
看完了翟让的书信,脸皮比瓦岗寨寨墙还厚的陈应良当然是笑出了声来,向那长须文士笑道:“你们翟大王今年多大了?”
“我们大王今年五十三岁,副使你为何要这问题?”长须文士很纳闷的反问道。
“原来有五十三岁啊,我还以为只有五岁。”陈应良笑着举起那道书信,笑道:“用这种顽童伎俩激怒我,是否想让我大怒下起正面进攻,然后依靠天险工事打一个开门红,重创我军士气?想得倒是挺美,可惜你们应该没听说过一件事吧?当年在东都城头,我一通骂差点就要了杨玄感的命,用这种小花招挑衅激怒我,不是班门弄斧是什么?
那长须文士脸上变色了,半晌才向陈应良拱手说道:“副使果然高明,草民佩服,既然我军目的已被副使看破,那草民就只能告辞了。不知副使是否有话语或者书信让草民带回寨中,草民乐意效劳。”
“当然有。”陈应良笑笑,招手说道:“附耳过来,我告诉你一个口信,你带回去给翟让。”
带口信还要附耳倾听,那长须文士难免有些疑惑,但还是好奇的被陈应良亲兵反抄住双臂上前,把耳朵凑到了陈应良的面前,陈应良也没客气,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回去告诉翟让,他选的山寨位置太烂了,这一带的山丘沟渠,稍微懂点水利